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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大菩薩 (無限的慈悲—觀世音菩薩)

四大菩薩 (無限的慈悲—觀世音菩薩)   文珠法師講述 一九九二年十二月廿七日於香港九龍政府文化中心   一、慈悲的意義 二、慈悲的類別 三、慈悲的重要 四、慈悲的代表—觀音菩薩的聖號 四、慈悲的代表—觀音菩薩的性別 四、慈悲的代表—觀音菩薩的本跡 四、慈悲的代表—觀音菩薩的道場...

2019年10月31日 星期四

她是富家小姐,卻選擇出家,一生治病救人,臨終預言坐缸不腐,驚現神奇祥瑞……也是中國唯一的“女性肉身菩薩”!


釋仁義,俗名薑素敏,1911年農曆823日出生在遼寧省岫岩縣一個富裕家庭。父親姜福慶,母親薑陸氏,按當時的習慣父母將姜素敏的小腳裹成三寸金蓮。七、八歲時,送薑素敏讀私塾,學琴棋書畫,想把她培養成淑女型的富家小姐。可薑素敏經常偷偷到附近廟裡聽師父們誦經,還從家裡取些糧食接濟廟裡。幾年下來《心經》、《大悲咒》她已能熟練背誦。十五歲時她一心想出家修行。十七、八歲時潛心學醫,十九歲時在父母操辦下,嫁給吉林通化,東北大學的一位講師于成久,不久,丈夫因病去世。

1940年秋,薑素敏奔赴山西五臺山,在顯通寺如願以嘗落髮出家,取法名仁義。出家後,仁義一心向道,潛心修持,深入經藏,農禪並重。

1942年,五臺山戰火連天,仁義師太離開五臺山回到東北,入瀋陽中醫學院,專研學習四年,主攻中醫學針灸一門。

解放後,黨的宗教政策是教育改造,因而仁義師太就返回原籍。
1950年朝鮮戰爭爆發,仁義參加中國人民志願軍,並於1951年隨軍奔赴朝鮮。在朝鮮的3年裡,仁義吃盡了千辛萬苦,搶救醫治了無數傷殘軍人。1953年底仁義從朝鮮回國,被安排在吉林通化206軍醫院。

1954年被派往瀋陽大南關聯營中醫院針灸科。
1958年調入環城衛生院。
1963年,仁義回通化市老站前自辦診所。
文革期間1966——1970年仁義師太潛心學佛每天上香誦經,被通化市光明街道辦事處關押,原因是宣傳封建迷信思想和言論。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那特定的歷史時期,仁義法師以她特有的修持方式,認真工作,勤奮勞動,不圖名利,不計得失,行醫看病廣行善事,順逆境中自淨其意。
十一屆三中全會後,宗教政策得到落實,仁義法師於1982年再度赴五臺山,在塔院寺受具足大戒。同年重修南山寺。
1983年仁義法師朝禮九華,先後住甘露寺、菩提閣等寺廟,最後住通慧禪林,並傾其所有修復寺宇。此後,仁義法師不顧年高,又外出弘法行醫。她赴邯鄲、奔石家莊、走渾源、上五台,一路修廟,一路行善,一路結眾生緣。
19954月,仁義從五臺山返回九華山通慧禪林。同年農曆107日圓寂,享年85歲。思尚法師遵其遺囑,按佛教儀規將其坐缸。
199912日,思尚法師打開存放已3年零2個月的坐缸,見仁義師太端坐在缸裡,黑白相間的頭髮長出寸餘,牙齒完好,皮膚毛孔清晰,身體尚有彈性;入缸時十指相向的手勢已有變化,右手稍抬高作撚針狀,這是她幾十年來為病人紮針的姿勢。其肉身現供奉於通慧禪林。
據說:1983年,仁義老師太來到九華山時,攜帶了不少的錢。這錢是老師太幾十年來挖草藥、做藥丸、走村穿巷,行醫看病,一分一角積攢起來的;是當志願軍的津貼、在醫院工作的工資、下放在農村勞動的工分錢積累起來的;是她賣掉自己的農產變換而來的;是她一生辛苦勞動、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。
通慧禪林,環境清幽,意境古雅,他背倚東崖巨峰,面朝地藏塔墓,四周古木參天,院前溪水潺潺,曲徑而通幽,鳥語伴花香,是一處修身養性、自度度人的好地方。但禪院因年久失修,殘牆斷壁,破爛不堪。老師太感歎之餘,發下心願:盡自己最大心力,重修古寺,重振道場。
1986年,76歲高齡的老師太,四處奔走,辦理各種報批手續,操辦各種建築材料,親自監督工程品質。
這期間,她每天還要接待患者,有時一天要給十余位患者配藥。老師太以她超乎尋常的願心和毅力,憑著三寸小腳支撐起七、八十歲的身體,內外忙碌,苦心經營。經過兩年多的操持,通慧禪林修葺一新,寶地重光,道場復興。老師太為了這座古寺耗去了畢生的勞動所得,這與用十方的錢財築起的高寺大院相比,其意義自然不同。她留下的不僅是一個禪林,而是愛教忘我、愛寺忘軀、無私奉獻的精神,是佛教巨大的精神財富。
仁義老師太不僅是一個忘我的愛教者,更是一個無畏的愛國者,她手腕留下的槍傷,是她愛國報國的永恆印記。
1950年,抗美援朝戰爭爆發。
1951年,仁義參加中國人民志願軍,同年隨軍奔赴條件極其艱苦的朝鮮戰場。在戰場上,她是不拿槍而拿手術刀的特殊軍人,為了搶救傷患,她住地洞、臥雪地,冒著槍林彈雨,邁著從小裹傷了的小腳,不分晝夜地在前線與後方之間忙碌。有一次,她在前線搶救傷患,一顆子彈飛來,打穿了她的左手腕。她忍住疼痛,口念大悲神咒,用紗布簡單地包紮一下傷口,又投入搶救傷患,解救他人痛苦的特殊戰鬥。
在朝鮮的3年裡,仁義師太九死一生,揮汗流血,全身心地去愛國報國。她以她的血汗告訴我們,她愛教更愛國,她是一個講慈悲重修持的比丘尼,更是一個知恩圖報責任心強的好公民。
仁義老師太念佛一生,行醫一生。念佛求解脫,行醫解脫人。
在她幾十年的行醫生涯中,無論她走到哪裡,身邊總是帶著一副特殊的醫療器材--石磨盤。這副普通的石磨盤,約近兩百斤重,是她碾制草藥的重要工具。當她在一個地方安塌下來以後,第一件事就是購買各種中草藥,然後用石磨碾粉,配製各種藥丸。她帶著石磨盤從東北來到九華,又帶著石磨從九華到邯鄲、石家莊,到山西渾源,以後又到五臺山,再從五臺山帶到九華山。
石磨盤隨仁義法師行程萬裡,製藥無數。出門在外,石磨子又笨又重,還是不要帶吧。行前,她身邊的人總是勸她。帶著,帶著,她操著東北口音,爽朗地回答。丟在這裡閑著多可惜,到了新的地方,就是去買,也不是說買就能馬上買得到的。病人,哪裡都有,世上沒有完全一樣的病,用藥,也要根據病情隨時調製,沒有石磨子,我怎麼去製藥?你又不是缺錢花,就不要那麼辛苦了,又是製藥,又是看病。見她那麼辛苦,她身邊的人勸到。
仁義師太總是爽朗地笑著說:看病就是看病,不是為了賺錢。要賺錢,我出家幹什麼?好人不知病人苦哇,健康才是福份,看到病人痛苦的樣子,你心裡好受麼?原來,仁義老師太是不忍心看到人家生病,不願意看到人間有痛苦。誰痛苦,她老人家心裡就難受,誰愉快,她老人家也跟著高興。她帶著石磨走南闖北,以自己的心力,給人家帶去幸福。這種無緣大慈、同體大悲的精神,正是大乘菩薩濟世度人的精神。如果石磨能開口說話,它一定會說:仁義老師太早已是一位行菩薩道的大菩薩了,你們怎麼現在才尊她為肉身菩薩?
仁義老師太自出家以後,嚴持戒律,難行能行。她的日常功課主要是金剛經和大悲咒。無論是在朝鮮戰場,還是文革前後在鄉村行醫,還是晚年朝山禮佛住持寺院,有意無意、有空沒空,提起或不提起,大悲神咒總是不離心口。大悲咒與她身心已經融匯,達到念而無念,無念而念的超然境界。
除持咒以外,每日臨睡前,老師太最少誦金剛經一遍,並且口誦心行。在日常生活中,隨緣自在,無著生心。老師太誦經持咒,一門深入,是以嚴持戒律為基礎的。出家後,她在嚴持比丘尼戒的基礎上,加持白齋。即一切飲食,不用食鹽,民間又叫吃淡齋。清水寡淡的菜湯,一般人吃一餐也受不了,可老師太一持就是幾十年。她的肉身能金剛不壞,自然順理成章。
仁義老師太的一生,看似平凡,實際是極不平凡的。她的感人的小故事是說不完道不盡的,她留下的巨大精神遺產也是語言文字所無法表達準確的。縱觀她平凡而傳奇性的一生,無論是入世行醫,還是出世求法;無論是外行善事,還是內修密行。事事人之楷模,處處為人師表。她是比丘尼的驕傲,也是九華山的驕傲,更是中國佛教界的驕傲。
199912日(農曆981115日),對九華山通慧禪林來說,是一個令人難忘的日子。這天下午3時,住持比丘尼思尚法師小心奕奕地打開仁義老師太的坐缸,見圓寂已3年零兩個月的師父穩穩地端坐在缸裡。黑白相間的頭髮長出寸餘,牙齒完好,皮膚毛孔清晰,裝缸時穿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。思尚法師十分小心地剪去裹在仁義老師太身上的厚厚的衣服,見老師太身體幹縮,體膚完好,長長的指甲結實地長在指頭上。摸摸老師太的身體,腰間和臀部還有彈性。更令人驚奇的是,老師太的女性特徵已無痕跡。乳房消失,胸部平整,下身長合無痕。

當初入缸時平放在腿上十指相向的手印已有變化,右手稍有提高,且拇指與食指相抵,作撚針狀。思尚法師驚歎不已。的確,仁義比丘尼肉身不腐,且形象如此完好,不但是通慧禪林的大喜事,也是九華山、是佛教界的大喜事。從佛教史上看,修成肉身的比丘已是十分罕見,而比丘尼修成肉身菩薩者,古今中外佛教界尚無記載。真正稀有,仁義肉身菩薩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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