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門深入,譬如你專攻《論語》,十年的時間專攻《論語》,你心是定的,你不會想別的東西。我教怎麼教法?我選擇歷代這些註解,指定一、二種讓你去看,上課的時候學生上台講給我聽。我教你學,我不是講給你聽,一個小時,學生講五十分鐘,最後我十分鐘做講評。他說「這一樣東西,也不過三、四個月就學完了嗎?」沒錯,學完怎麼辦?學第二遍,二遍學完學三遍,一年學三遍,十年學三十遍,十年之後他就是現代的孔子。我們培養出一個孔子出來,那還得了嗎?這個世界上能夠有十個、二十個孔子,天下就太平了。最後我告訴他:你回去,你學校要是贊成我這個辦法,我去,我很樂意去,認為我這個辦法不行,要改變你們的章程、宗旨、法令規章,那就算了。我說我還是要教,我用的方法是這個方法,古老的方法。這個交叉方法,把年輕人害死了,頭一堂語文、第二堂數學,頭一堂還沒裝進去,第二堂換了題目,一天換好幾個,學生的頭腦像漿糊一樣,這怎麼行?中國傳統的教學,古印度的教學,終極的目標是什麼?教他開智慧,不是知識。所以今天外國這些東西,高等學府裡,他所求的是知識,不是智慧。知識處理事情有後遺症,而且不會圓滿;智慧是活的,智慧能解決問題,沒有後遺症。
文摘恭錄—淨土大經節錄精華(第200集)--淨空法師2010/11/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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